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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2/3页)
 谢文琼怒道:“哪个与你做夫妻!”    岳昔钧道:“既然宗正寺过了明路,昨儿又拜了花堂,可不是正经夫妻么?”    岳昔钧晓得谢文琼膈应这个,故而特意说出来,使她着恼。    谢文琼果真气极,连着冷笑两声,道:“既然不愿跪,那便不用跪了,驸马,请坐罢。”    岳昔钧心道:她几时这般客气了?    一旁侍女看了坐,搬来的却不是椅子,而是一块坐席。    岳昔钧心中又道:原始如此,料她不能叫我好过。    原来,这坐席须得跪坐,若是跪坐,股上的伤必定撕裂,但若是箕坐,又是大大不敬。    岳昔钧拄拐不动,谢文琼笑着催了一句:“驸马,怎么不坐?”    岳昔钧轻叹一声,单掌竖于身前,低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谢文琼蹙眉道:“好端端的,念甚么佛?”    “臣是忽然想起一个典故来了。”岳昔钧道。    谢文琼觉得此语有诈,又想不出她会使甚么诈,有些不愿被她牵着鼻子走,却终究又有几分好奇,问道:“甚么典故?”    岳昔钧淡淡道:“昔者,达摩祖师于少林寺坐禅面壁九载,一日起身活动身子,有一只家雀闯入石洞。这家雀口吐人言,道‘大和尚,你在此作甚?’,达摩祖师道‘贫僧面壁参禅’。家雀道‘既然是参禅,为何不打坐,站着作甚?’,达摩祖师道‘正是坐禅倦怠,此时开定,舒活筋骨’。家雀道‘好个和尚,我道你一心向佛,原来也不是个诚心的’,达摩祖师道‘这话从何说起?’,家雀道‘释迦摩尼割rou喂鹰、舍身饲虎,一身rou体凡胎浑不在意,才得以成佛,你这和尚,坐一会儿子就叫累叫倦,可见也不是个诚心的’。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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