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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虚情假意  (第2/5页)
做这么大牺牲,就是因为楼下有那位即将跟他订婚的小姐,并且人家还跟你商量好了,打算在今晚做点什么?”    她很快想明白其中关窍,被欺瞒、被算计、被随意安排命运,脸上却没什么悲伤、愤怒、自怜的情绪,反而揽住贺启,脸贴在他胸口,好像在跟他共情。    贺启这局布得磊落,没中途喊停是她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贺启不会真的对她怎样,他是强大的,也是任她宰割的。    她声音直达他心脏:“本来可以不下场的吧,哥哥坐在桌子上,随便找点什么理由把我支开,一切都按照你们的安排继续,哥哥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陈知问他:“现在什么都被我猜出来了,背上被我讨厌的风险,哥哥图什么?”    贺启心跳得厉害,别过脸:“……怕你难过。”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趁虚而入,想衡量她心里,得到他与失去许昂然,到底等不等价。    陈知站起身,去摸烟盒,咬着烟嘴点着了,慢悠悠吸了一口才回答他:“无法躲避的事情,有什么好难过的。”    两人隔着烟雾对视,陈知眼里的感情他看不透,非要形容的话,像是迟暮的老人在看她年轻的爱人,是对不可挽回的失去的一种珍视。    陈知朝他伸出手:“哥哥要不要去洗澡?”    他这才察觉到一种汗干透了的冷。    事情正在超出他的预料,他有点焦躁,现在急需用什么来填充这种什么也抓不住的空虚,从她手里接过烟盒点了根烟:“……不做了?”    陈知很克制,冷静地有些不正常:“你现在需要上药。”    她眯着眼笑了,神态自若,好像一点没受影响:“抱着睡一会好不好?”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陈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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