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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下了。”苏染的嘴角带着一抹浅然的笑意。

    “至少我知道了，他们还在，在我曾经在过的地方还在。”

    “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方婷有些慌张的抓住她。

    “从我的记忆开始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能够看见他们真的很好。”

    “苏染，你不准离开，不准有事。”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苏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苏雅欣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似乎不愿意听见她说这样的话，那样不属于她。

    “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不重要了。”

    “你打算说完这些就这么离开吗？”任谁都听的清楚他语气里的怒气。

    “如果可以，我想离开吗，我要从来都只是平静的生活而已，这里你以为我想离开吗，有些东西不是我说不愿便可以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会这么容易的出现，情绪会这样到崩塌。

    她努力压下自己的泪意：“墨啸，你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明白，当初是你将我亲手推开，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只能看着，母亲的死我只能看着，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看着所有的亲人，都不在，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承受所有的一切，有多久我不敢闭眼，我不敢入睡，黑暗和血色充满我整个世界，我就是两世为人，也几乎淹没在里面。”

    “活着比死亡还有痛苦。”

    墨啸放下自己的手，心里的怒气突然就这样没了，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现在的他不知道她承受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那种痛，就是他也不愿意面对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