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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的脑域，接收并处理主人的指令。

    车门开，宋端砚走下去，双脚踏足这片污秽地，他一直走到红眼丧尸的尸体旁，男人戴着手套，仍是用包了不知道多少层的手帕从一片狼藉里捡起那块血红色的晶核。

    普通丧尸的晶核都是白色的，唯独高阶丧尸，是血红色的，在阳光下泛起绚烂的光。

    整个过程，宋端砚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肢体中人仍能体现出抗拒，但大脑强压着让他完整了一整套动作。

    男人回头，身披霞羽而归：“……礼物。”

    楚妩伸手要去拿，却被宋端砚连手帕也一起送上了：“脏，一起拿去。”

    “……”

    你是豌豆公主吗？

    其实是真不脏的，丧尸晶核十分特殊，一旦从丧尸体内脱落，所有的污秽都会自然落去，呈现出最干净美丽的色泽。

    清水藏于垢。

    楚妩刚小憩了一会，这会精神还行：“过来一趟，就为了拿这个？”

    “嗯。”宋端砚说，“也是给你报仇，这个礼物稍微差了点，以后给你更好的。”

    完善后的毛绒绒，可是丧尸皇都无法抵抗的存在。

    “更好的？”

    宋端砚歪了下头：“让你成为末世第一个人，超过那个谁……丧尸皇的，要不要？”

    那个谁，自然是指卓邵青了。

    “要！”

    夕阳下，宋端砚看着楚妩，好看的笑了。

    他仍站在车外，双手戴着手套，因为觉得弄脏了，没有再碰楚妩一下，只听用好听的微哑的嗓音蛊惑：

    “你低一下头？”

    “？”

    车内的楚妩虽疑惑，却也非常配合。

    下一秒，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