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开眼,深灰色的瞳眸凝着刀光。
茶色长发流泻而下垂落在桌旁,薄唇线条锋利,连气场也从少年的温顺拘谨变得极有侵略性。
希珀食指指腹从他的颈线顺着脊梁描摹而下,仿佛在触摸魔剑的剑鞘。
“暂时帮你封上了。”他低声道;“还疼吗?”
男人缓缓坐了起来,张开五指感受重新涌回的力量。
他从前留不住自己的气力,不管吃掉多少小鸡崽,身体里的精气都会奔散外涌。
伤口被封住的这一刻,一切都停了下来。
“好很多了。”他深呼吸道:“谢谢。”
希珀抽回手,抬头看向了远处。
季渊刚好推门进来,看见家里又多了个男人时吓了一大跳:“卧槽?!”
茶灰翻身从桌上下来,看向他时目光灼灼:“先生,我被治好了。”
“是暂时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