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缪尔下手没轻没重,不光打碎了四五只碗,还把新买的铁锅给捅穿了。
希珀坐在长桌旁帮忙剥着豆子,茶灰在给他梳着头发,露里斯用锅铲敲了两下小恶龙的角,开口时又好气又好笑:“让你用洗涤剂不是让你用下水管道疏通剂,不认字的吗。”
撒缪尔呲着牙喷火:“就是不认字,咬我啊!”
黑色龙焰唰的散开,露里斯还在专心修锅,左手一抬便有破空水流悉数挡住,连龙焰带撒缪尔一块浇了个透心凉。
“你在地狱住了那几百年都在学什么……”
撒缪尔头发上在边冒烟边滴水,嘟哝道:“虐杀活物的一百种方法?”
希珀扭头看向他。
“天界和我们的血海仇恨史?”
露里斯咳了声:“没有正常点的?”
“啊,人类烹饪技艺十讲?兽人的剥皮艺术?”
茶灰盯了他一眼:“呵。”
撒缪尔坐在一帮成年男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