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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作自受  (第2/5页)
房间睡?客厅多冷啊,着凉怎么办?    任缓回房间的时候把客厅的暖气给任迟开了,又给他盖了一床厚被子,倒是真没敢叫醒他。    那哥人呢?    我昨天打完麻将回来叫他回房间睡了,等会你叫他起来,我给你们煮了饺子,吃了去给舅舅拜年,然后回来吃饭,下午去你爸那儿。金雪梅边洗菜边说,你哥也真是,这么大的人了一点谱都没有,平时也不喝酒,昨天也不知道起什么劲醉成这样,你去看看他醒了没,我给他热杯牛奶醒醒酒。    任缓没刷牙,先去锅里拈了两个饺子吃了,见金雪梅瞪眼,忙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洗漱了。    吃完饺子,她端着牛奶去任迟房里,站在门口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本想敲门又似乎十分畏惧那乍起的声响,便轻轻推开了房门。    不管是以前还是回国后,任缓都很少来任迟房间内,一来是任迟不喜欢别人进他房间,二来他们过去读书的时候关系十分疏远,与其说是兄妹,更像是合租的房客,客气有余,亲密不足。    他的房间总是很干净很整齐,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样随意凌乱,书架上码着一排排的和科普类读物,都是他过去喜欢的。    淡灰条纹的被子下睡着的人安安静静的,似乎还沉眠在美梦中酣然,连有人走近都未曾察觉。    任迟被被子紧紧包裹着,只露出半个头,睫羽横飞,看起来格外美好。    任缓把牛奶放在床边,见任迟紧闭着双眼,试探着喊了一句:哥?你醒了吗?    连喊了几声,任迟才不情不愿睁开了眼,眼睫扑朔了几下,又闭上了。    我有点头疼,再睡一会。他瓮声瓮气得说。    任缓有些好笑,心想还不是怪你自己喝那么一大杯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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