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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气蜂涌而来，谢归心只觉全身上下都被封冻，牙齿打战，舌头却是僵的，他张口，声音都像被封冻，连痛哼都没法发出来。

    淩光目光冷然，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件死物。长剑转动，生生将他体内元婴搅碎，谢归心喉头腥甜，呕出一口血。

    “……师……”谢归心看着淩光，开口，“……兄……”

    “嗤——”长剑自谢归心丹田拔出，带着些许碎rou掉在地上，撒出一道血线，于白玉广场上晕开，刺眼无比。淩光伸手，抬指按在谢归心眉心之处，冷冷看着他。

    “别叫我师兄，”淩光一把将灵力推进谢归心的神识之中，出窍期的强大灵识有如千万剑潮，疯狂涌来。将他的识海彻底摧毁，“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弟。”

    冷冰冰的一句话，谢归心浑身颤抖，头痛欲裂，七窍流血，可却仍旧执拗的盯着淩光，艰难开口，“那你……杀了我啊！”

    一行血泪自眼角滑下，谢归心双目赤红，“杀了我替玉虚报仇啊……杀了我！”

    淩光不为所动，只抬手，手指自谢归心周身滑过，道道冷厉剑气冲来，将谢归心周身经脉尽数截断，“我杀你？”

    淩光抬眸，看着浑身淌血的谢归心，眉目冷淡，“你不值得。”

    “咚——”

    四肢缠绕的铁链尽数断裂，谢归心像团破碎的瓷器，掉在地上，摔得闷响。血流自他身上疯狂涌出，谢归心浑身抽搐，濒临死亡。

    淩光抬手，掰开他的唇，倒进几颗丹药，“将他拖进玄冥牢。”

    谢归心恍惚，看着淩光染血的袍角，轻笑，“呵……不值得。”

    ……

    透骨的寒意涌来，谢归心猛的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