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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2/5页)
好重噢。”    过了会儿,他又问,“费忱,我可不可以说话不算话一次,牵一下你的手?”    “不行。”    乔南镜低低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晚安啦。”    他想爬起来,突然踉跄了一下——裤子右腿的一小块布料也被压在费忱底下,乔南镜没察觉,就给绊了,差不多整个人滚到费忱怀里。    他体重不大,可是跌下去时身体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所幸原来就是很靠近席子的姿势,高度十分有限。费忱没出声,乔南镜连忙要爬起来,越紧张,身体越不协调,腿往外歪了一下,膝盖正磕在地上。    费忱这才支起身,顺便把他推开。    凑近了能看到膝盖一片暗红,乔南镜皱着眉毛揉了会儿,努力不发出嘶疼的声音。费忱坐回他边上,不怎么温柔地拖过他的小腿,皮肤随即感到一阵柔和的冰。    脸颊上的霞还没褪尽,他接了包在毛巾里的冰块喃喃说:“谢谢,我自己弄吧。”    交接冰块时,他们的手指偶尔碰在了一起,乔南镜担心费忱以为他是故意的,很快缩回手;那点微末的温度好像很久都没消失。    敷过十来分钟,那块的痛已经暂时被冰住,感觉不到。    喷剂药的气味有刺激性,辛辣,还带腻乎乎的一点甜,费忱冲他那块因为受冰敷而变得冷白的皮肤压了两泵。乔南镜打了两三个喷嚏,他把那喷雾合上盖子,随手搁在一边地上。    偷眼看过,乔南镜嘴角勾起很小的弧度。    是他拿来的药箱里的。    *    躺到床上,乔南镜翻来覆去地烙饼。    一是因为疼痛还留有些遗迹,二也是他有点迷惑。    费忱真的讨厌自己吗?肯定不是的——要是乔南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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