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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第3/5页)
风河陪她吃饭而不是她陪谢风河吃饭,这是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培养起来的一种相处模式。谢期几岁的时候在南方跟谢风河一起住,身体不好总是生病,被病痛折磨得整个人都蔫蔫的,饭也吃不下,谢风河就一口一口给她喂。晚上难受得睡不着,谢风河就抱着她坐在桌前处理公务,谢期趴在他怀里,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如果说一开始照顾谢期是责任,那么后面就成了习惯,再后来就放不下了。底线这玩意一步步退让,最后就约等于没有。 谢期吃饭,谢风河就在一边喝茶看书,瞥见她左腕上的光脑时,问道:光脑又坏了? 光脑不仅被谢期折腾没电了,贯穿屏幕的巨大划痕更昭示了其职业生涯的完结。 谢期缩回手,心虚低头。 谢风河笑笑:已经让士官给你准备新的了。 谢期感动:还是叔叔你懂我。 新配的元件坚固耐用,以后再弄坏,拿回来换个壳子就行。他说。 谢风河很少训斥谢期,谢期也从没见过他疾言厉色的样子。他生来就适合搞办公室斗争,戴不上平易近人的面具,但政治家该有的从容与理性他半点不缺。 但作为一个长辈他并不合格,因为他对谢期过分溺爱了。面对谢期时他的思维方式总是与众不同,因为他从来不会认为错误是谢期造成的。 谢期端着杨枝甘露送谢风河回办公室,短短的吃晚饭时间,办公室又来了几人等着参谋总长,谢期对谢风河挥挥手就走了。 向晚盯着垂莲柱上雕着的谢庭兰玉出神,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一看,谢期正好走上了台阶。?有人啊。她说着,抬手舀了一勺杨枝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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