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偿还我，papa (第5/5页)

 “……你现在，很厉害嘛。”徐轻羽终于理周庄了。他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湿润泛红的双眼目视正前方。

    周庄没有怪罪徐轻羽。相反，周庄帮徐轻羽撩开额前的头发，让他能看清天花板上的灯光。徐轻羽喝了很多酒，除了面色，大敞开的薄弱胸膛也翻着粉，他还吃了安慰剂，三颗？还是五颗，他记不清了……

    周庄的手从头发丝挪到徐轻羽的脸颊上，他轻声道：“祁连很适合你。”

    “那又怎样，还不是死了。”徐轻羽没眨眼就有泪从眼角滑落。为了成为徐轻羽的联络人，警察身份的祁连在医院不治身亡，什么都没给徐轻羽留下。

    “我想最后见他一面，但我的信用值太低，连追悼会都不能参与……”徐轻羽笑了一下，侧身背对周庄，“我看男人的眼光果然不行。”

    房间一片寂静。周庄拿起徐轻羽用过的平板电脑。那也是他行李箱里的东西，所用的桌面照片是他和徐轻羽在下b区庙宇前的合照，徐轻羽一输入周庄当年带他离开的日子，锁就开了。

    周庄没有发出叹息声，只是道：“是我负你。”

    徐轻羽闻言起身，爬到周庄边上，肩上的浴袍随着动作滑落，说不出的暧昧。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早已不是阁楼里不可亵玩的圣子，在周庄眼里，也不复初见的青涩纯良。

    他现在是沦落红尘的妓子，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肯定要有出来卖的样子。

    “那你打算怎么偿还我，”徐轻羽勾住周庄的脖子坐到他腿上，在他耳边低语，“pa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