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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第1/3页)
    我没理,毕竟性取向这事儿有什么可聊的,聊完又不能变。    回北京之后,我继续忙工作,闲了就跟余柏言电话□□。    他在美国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偶尔视频,明显瘦了。    我们仍然没有认真谈过感情问题,像过去一样,亲密但又糊涂地过着。    有时候我想,如果不是那次拌嘴,我们可能真的就这样一辈子了。    但哪有如果。    要是有的话,后来我也不至于一个人躲到爱尔兰。    那段时间,余柏言的论文出了些问题,具体什么问题我不清楚,他没告诉我,我只知道他很忙很累,也很挫败。    我从来都不是会安慰人的那种人,相反的,我最会的是气人。    这些年习惯了和余柏言阴阳怪气,以为他也习惯了,把我说的话当成屁,听听就算了。    可是我忘了,人都是有不可触碰的底线的,有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雷区,我们会同归于尽的。    我跟余柏言就同归于尽了。    那件事爆发前,我跟余柏言已经别扭了一阵子。    我公司结构变动,大批量裁员,整天人心惶惶,我也压力很大。    余柏言在美国吃糠咽菜,忙他的博士学业,熬得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    可能当时我们俩情绪都很有问题,经常聊不了几句就吵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所有异地恋的恋人一样,我们无法设身处地地为对方着想,无法和对方的焦虑感同身受。    沟通出了问题,索性不沟通了。    可这样一来,连电话□□都没滋没味了。    那阵子我很烦,每次和他联系前都会担心又吵起来。    因为这个,我甚至开始不愿意和他联系,并不是厌烦了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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