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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如你收了我吧。”

    小和尚手上一顿：“你可知妖被收了会有什么下场。”

    符河满不在乎道：“能有什么下场？大不了被你抽筋拔骨，吃了内丹。”反正做妖的，十个有九个会是这种下场，他死在小和尚手上不算太亏。

    小和尚摸摸符河的头，半晌，长叹一口气。

    “傻妖。”

    第3章 第 3 章

    一次失败，符河也不再去触霉头，调戏不成就每天看小和尚吃斋念佛，如此又过了好些时日。

    在静谧的夜里，符河偶尔会怀念走路尚且摇摇晃晃的小和尚。彼时符河骗小和尚在烈日下扎十个时辰的马步便能学会飞檐走壁的武功绝学，小和尚竟信以为真，直把自己烤晕过去，差点在师兄弟中留下痴儿的称呼。

    眼下，符河慵懒地伏在树上沐浴阳光，一颗石子就落到了头上。

    “不要睡了，等会儿让师父瞧见，有你好受的。”

    小和尚抬起手，拽了拽符河坠下的衣摆。

    符河不以为意地瞄了小和尚一眼：“我怕老和尚不成？”

    “你不怕，我怕成了吧，”小和尚催促道，“快下来。”

    符河冲小和尚吐舌头：“胆小鬼。”而后一个翻身，轻飘飘落下地来。

    小和尚伸手捡去符河发上的落叶，攥紧手心里，嘴角隐隐透着笑意。

    “还说不是猫。”

    符河蹙眉：“你在质疑我高贵的血统！”

    “是我不好，才疏学浅，孤陋寡闻。”

    小和尚用另一只手牵起符河，覆着薄茧的手将符河的手包了个满满当当。

    符河跟在小和尚的身后，望着小和尚近年来不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