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肖昱低声说。
把孩子送回来,跟家长说明情况,他们也只能做这么多,其他的就是男孩的宿命了。
“等等。”池朔忽然拦住肖昱,看向中年男人,语气中有着居高临下不可违抗的意味,“我们好心帮你家孩子免于被欺凌,又给送回家,你怎么也该请我们喝杯茶吧?”
池朔冷着脸的时候,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透着侵略性,语调带着具有良好修养的人所特有的矜持,但是却能隐隐感受到压倒性的低气压,根本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肖昱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想进去喝茶,是想体验生活上了瘾还是怎么着?
他狐疑地看向池朔,池朔却一直看着中年男人,神色冷淡,但意图不言而喻。
男人嗫喏了两声,只得点了点头。
房子很狭小,各种各样的异味混在一起,熏得肖昱直皱眉。
沙发布已经脏得不像话,肖昱站在客厅中央半天也没找到能坐的地方,转头见池朔也是一样,但是他似乎本来也……没打算坐。
“周姨。”池朔忽然开口,“您去帮忙给那孩子清洗下伤口吧?”
周姨看着池朔一愣。
“我们跟这位先生有几句话聊。”池朔凉凉地说了这么一句,正在不情不愿找杯子泡茶的男人脸色刷得发白。
周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