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很清楚。
但是做是这么做,从池朔口中说出来……莫名就有些不爽。
池朔也听出来肖昱语气中的薄薄怒气,又察觉到他提到了谢家,一时只觉心口莫名地抽痛一下:“……我没有那个意思,是……”
“我又没怪你,解释什么?”对面的声音似是有些不满,又有些委屈似的,“你有这种担心只能说你不了解我。”
池朔应了一声,而后说:“我三天后就回家。”
“嗯。”肖昱不咸不淡地答应,“我吹头发了,挂了。”
酒店的落地窗帘密不透风,把窗外的灯火与夜色全部遮掩起来。
池朔放下手机,目光在写着那人名字的对话框上流连了片刻。
肖昱挂电话时语气很随意,似乎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池朔还是知道他生气了。
也是,被恋人用直白得近乎警告的说法提出要求,换谁都得生气。
他一时有些后悔说得太直接了,但是想想也只有这么说,才能把肖昱气得绝对不会再踏进书房一步。
这也是怪他自己,刚开始光想着让肖昱进书房随便看看打发时间,等挂了电话才猛然想起几份重要文件被放在了书桌桌面上。
他对肖昱没有任何防范之心,哪怕是公司最机密的文件也可以摊开来给他看,毕竟早晚天辰影业会有肖昱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