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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慕云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慕云止也是这样子的，娇蛮，完全不讲道理，却各种手段能力通天，如果······如果慕云止不曾经历那么多，若她不必承受那么多，是不是慕云止就会一直是那个样子呢？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大小姐，也会有一个人包容着她所有的过错，将她宠在心头？

    “楚道友······”楚墨的目光刺激到了孙秋白，他的眼神突然警惕了起来，盯着楚墨。

    “孙道友和月道友的感情真好，你们两人认识？”孙秋白话还没说完，楚墨突然就感叹了一声，眼神之中却尽是可惜的神色，他一转头就看到孙秋白眼睛中警惕的神色，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也明白自己刚才那举动不是很友好，善意地笑了一下，解释道，“月道友的性格很像在下刚认识云止的时候云止的样子，可惜后来······”楚墨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有些苦涩。

    含霜对他们的话题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在看到楚墨脸上的表情之后，她打量了一番之后问道：“楚道友，你道侣已经过世了？”

    楚墨一愣，对她突然起来的话有些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那就是不曾了！她没和你一起来吗？”含霜问道。

    “这倒是，云止有事不曾和我一起来这里，含霜道友可是认识云止？”楚墨有些狐疑，不会吧？慕云止还没到人人都能认出来的地步吧？

    “不认识。”含霜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看着怪怪的，可是她最后也还是没说什么。

    楚墨迷茫地眨眨眼，有些弄不清楚她是啥意思。

    含霜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说话，只是转身向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