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3/3页)
汤和药膳,还特意守着大门不让她出去。 谁要出去了, 明明她身体疼得都不想动弹,但当她开盘了要做交易时,助理还是拦着她,说这是老板的命令。 卉满一听他提谢观便暗暗憋气,才不管他的,挺着肚子去办公桌前倒股票,助理也不敢碰她,面色惶恐地不停碎碎念老板不让使不得之类,念叨的卉满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收盘后,她一声不吭重新回到房间里, 躺床上默默蜷缩身体。 时间不停流淌,夜深了, 她听到保姆阿姨跟谢观问好的声音, 接着说话声停了,十几分钟后门外有脚步声, 越来越近,响起敲门声, 但她没有回复与响应, 于是男人轻轻推门而入。 他身上自带的冰冷空气飘进了房间里。 见到她在睡觉,他坐在床边上, 已经迅速洗完澡换好了衣物,湿着头发没有吹干,低头看着她。 他身上有昂贵香水和须后水混合后的苦味,是恶贯满盈金钱的味道。 酷暑已过,天气却还有些潮闷,他俯身贴近时,卉满能够感觉到他那件质地上好的衬衣上有一股凉气,杂糅着那种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 “你醒着了吗?” 见她不答话,谢观掀开被子一角:“我给你上点药。” 柔软的暖光灯缓缓亮起。 卉满赶紧睁开眼,他手里拿了盒药膏,正把盒子打开。 “滚,不要你管。” 昨晚使然,让她感觉他说什么话都不怀好意,就像幽幽蛇信吐息。
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