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不算大,浴室中的水声依稀可闻。
隔着一扇门,就是赤裸的朱砂,这种幻想似乎更为致命。
高空一万米,公海之上,密闭的狭小而安静的空间。
这样的特殊环境似乎催发出了男人更为膨胀的欲望。
周昱时起身从酒柜倒出了一杯威士忌。
“加冰,谢谢。”顾廷泽很不客气的提着要求。
“不加冰。”朱棠需要一点灼烧。
周昱时顿了顿,还是充当了一次酒保。
三个人都拿着酒杯安静地坐下来,似乎在看着什么,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朱砂从浴室里出来,带着湿润的潮气。
公务机的机舱算不上大,她的香气似乎一下子就充盈了整个空间。
视觉却是更大的冲击,周昱时白色的衬衣被宽松地穿在身上,松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头发上滴下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胸前,布料开始变得透明,一点粉嫩从中间透了出来。衬衣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