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明的话，要比周昱时，比任何人都会有用。
“你也这么想”朱砂觉得似乎在被“孩子”这个话题所包围。
“没有啊。”顾廷泽弯起眼睛笑了笑，“你看，第一啊，生个孩子能拴住你吗肯定不能。第二，我有什么家业需要孩子继承吗也没有啊，我爸妈有我哥就足够了。所以我不需要你给我孩子。”
顾廷泽伸出手，像朱砂每次揉他一样的揉了揉朱砂的头发，“你要是能一直像个孩子就好了。”
生活太艰难，朱砂太艰难，顾廷泽觉得她也许根本就没有童年，他甚至想不太出来少女时期的朱砂应该是什么样子，但肯定不是那种青春的张扬的傻呼呼的样子。
和他们都不一样。
朱砂抿住了嘴唇，“像你一样吗”
“我不好吗”
“很好。”朱砂也揉了揉他。
顾廷泽始终带着一点他自己的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