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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似的：“你是不是这两天有发现不太正常的事啊？”

    肖源警惕地看着他：“干……干嘛？”

    “其实我也有碰到。”

    “哦，其实是爱死爱慕嫌我们脏，就没帮我们处理垃圾了。没事。”肖源豪迈地拍拍他的肩。

    “不是……”

    “唉都说了不要多想了啦，你看你脑部太多吓到自己不算，还差点吓到我。”

    肖源说完，就去敲温凌的房门。程可唯收敛起表情，看着肖源的背影若有所思。

    房间里，温凌微微低着头站在门前，脸上沾了些颜料。

    “卧槽不是吧，你一直在画画？”肖源十分不见外，就要往屋里冲。

    温凌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腰撞在桌子上才停下来。

    肖源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呃……你还好吧？不好意思啊我觉得我没使多大力啊。”

    温凌依旧低垂着头，一声不响。

    “唉，我就是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这几天都没出来嘛，大家都还是关心你的啦。”肖源说着，想抬手搭肩，停在空中又有些尴尬地收回来。

    温凌顿了顿，把目光转向窗前：“是在画画。”

    肖源这才打量起架着的那幅画：“诶，为什么这么多颜色啊？这画的是什么？”

    画布上颜色繁杂绚烂，像是无数色块杂乱拼凑的马赛克，让人看不出是什么。

    “是春天，是太阳。”温凌看着窗外，好像他眼里看到的景色与别人不同。

    “你就该这样！这样多好啊，你以前就是太阴郁了。要我说啊，还是这幅画好看，虽然不知道画的是什么鬼，但比之前那棵秃树好看多了。”

    “不是秃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