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沙_就这一篇一万字无标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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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篇一万字无标题 (第11/18页)

要把它们撞碎。

    喻沙对他们将要面对的一切是一无所知的。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难料,让他们深陷在里面的人措不及手。

    一顶凤冠,一张红纱,一袭红裙,姻缘这种事,不过是红的一件件的堆砌,堆得多了,自成一段姻缘,哪里如此麻烦呢。

    陆盐自觉没醉,绕过红光满面的一排排人,有些踉跄地跑出来。迎面是海风往他脸上耳光似的扇他的脸,把他扇得晕头转向。他就想起她打他的那次,心里居然是欢愉的。他忽然有了底气,沿着低低的玻璃屋檐往新房走,那扇玻璃窗是最惹眼的,红如一束火焚了半边天,简直透着危险的引诱的召唤。他坚定不移地往那里走,几乎想也没想就推开门,一头扎进去。

    她见进门的不是她未来的丈夫而是他,吓了一大跳,她没叫出声,头顶凤冠提着不便的金线红底的裙就要赶他,他颇为生气地对她叫:

    “你又不爱他,为什么嫁他!”

    她一听,怔了又怔,涂胭脂的红面叫她的泪濡得出了两条细细的白道子,如凝脂一般在光下翻滚着明黄的色泽。她说:“那有什么办法,他需要我。”

    他说:“你去跟你爸说,你去悔婚。”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固执,一双眼盯着她看,又是那对万花筒般令人沉醉的眼,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跌入其中在那个缤纷万端的世界流连忘返。冷静理智总是及时到来,她坚定地:

    “不行的,我们不行的。”

    “可以!为什么不行!”他被不知什么东西激怒了,一个长步跨到前面,上手撕开她的半边红衣,在她俱露无遗的泛着红粉的彩玻璃似的光晕的酥肩上啃了一口,像是报复她那晚对他那样——接着他的一排齐牙顺着她半裸的肌肤往上一路咬噬出不连续的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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