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辞留了一盏暗暗的壁灯,在床的另外一边躺下。
上一次与人同床共眠是什么时候了?
她不太记得了。
自从乔莎过后,她极少和接下来的两任恋人过夜,和她们也没同居的经验。
一般来说,恋爱的流程不是这样的。先接近,亲吻,相亲,再共床。不过和唐啁,可能没有固定的流程。
施辞看着唐啁的睡颜,淡橘色的光倾斜而下,笼罩着她们,身上落了大片的阴影,而年轻的女孩的面孔线条非常清晰可人,像一朵名家油画上的花。
这么近,可以看见平常未见的细微。
施辞靠近,吻了吻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花朵。
隔天唐啁醒过来,只有她一个人,房间幽暗,壁灯的光亮着,不知道现在几点,不知道在何地。
床很舒服,她从未睡过这么舒服的床,这垫子无比契合她的脊椎。她揉了揉眼睛,打量着四周。装饰简单,低调,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