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了没?”向渡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命运咬住了咽喉”的人,动也没办法动,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一个人能够让他依赖。
这种错觉尤为明显,让他忍不住错乱。
隔着薄薄的睡意,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的升高,信息素似乎都带上了体温。
“好了。”
边沣离开对方的后颈上的腺体,声音不觉得暗哑了一分。
向渡像是断了的弦,紧绷感一下松懈下来,拢了拢被子寻找安全感,可被子给不了这种感觉,他只觉得身后那沉香味的身躯充满安全感。
满脑子一片空白,向渡突然就蹦出来一句:“对不起。”
“什么?”边沣一下子不知道向渡的意思。
“那次朝你泼水。”
边沣也钻进了被子,一下就记起来那次泼水事件,也是他俩结梁子的事件,向渡睁大眼,怒容,朝他泼酒——————“再怎样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呀!”
向渡那个时候泼水,满脸的正义感,而且也炸毛,但是现在想想,当时他的表情实在有些可爱,只不过当时无法去欣赏。
毕竟他那次确实被人看了个笑话。
“我已经不生气了。”
“真的?”向渡侧头去看他。
“我早就不生气了。”
向渡皱眉:“骗人,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