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因为喜欢的人向边沣表白,心中不满,然后边沣又拒绝的那么难看,自己虽然泼水,可最后两个人还闹起来,所以他拉不下面子道歉。
事实上,的确是自己搞不清状况,泼水在先。
但是这个道歉,他却实在说不出口。
“是谁?”边沣吹完头发,走到向渡身边坐了下来。
向渡盘着腿,我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狗抱枕,这次他这模样,年龄直接退到大一,像是个刚成年的少年似得。
“陆与行,他怕我喝多了出意外。”
“能出什么意外?”
向渡肯定是不会说出“他怕我被怪叔叔叼走”这种话,而是歪了头说:“大概是怕我酒品不好,发酒疯。”
边沣笑着没答话。
空气一瞬间的安静,时钟滴滴答答,向渡顺手就把电视打开,这时候正好是电影频道,放着国外之前的老电影,看起来有些无趣。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却一点都不觉得无趣。
首先是边沣,身处全都是草莓味的房间里,他得时时刻刻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要瞎闹,万幸他自控多年,倒是不至于一下就缴械投降。
而向渡觉得有些过于冷清,身边是沉香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头昏眼花,便先开口转移注意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