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渡呼呼大睡,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边沣气的牙痒痒。
盯着向渡足足有两分钟,他想起向渡那恍如宣言一般的,可以称之为告白的话。
却恍然了。
楼下布谷鸟的叫声很微弱,隔着几道墙已经听不太清楚,只是边沣却觉得脑中异常清晰。
那报时的声音,就像是自己对向渡心动的心跳声。
被宣誓主权的那一瞬间,像是在永夜里爆发的烟花,绚丽、轰动、热烈。
这样的奇景,之前从未见过,或者说根本不想见。
可现在,他却在对方热烈的占有欲下,一层隔膜被瞬间打破,隔膜的另外一边,是五彩斑斓的黑夜。
让人无法拒绝,想要沉沦。
边沣将向渡被子盖好,给他下单买了缓解宿醉的药。
看着向渡毫无形象的睡姿。
边沣心说:就算他栽了。
真的栽了。
边沣作息一直都是十分规律的,每天早上醒来,要在自己的泳池里游上几圈,保持自身的力量。
然后吃富含蛋白质的早餐,新闻,查阅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