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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只能有我(抽肿鸡) (第5/5页)
听话地张开嘴,外淌的唾液在他张嘴时和上嘴唇形成一个半透明的脆弱气泡,在气泡自己破裂前,宗政律抓着流光的头发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粗暴地塞进了流光的嘴里。 流光舌头上的舌钉是半圆形的,被他体温捂热的金属光滑面贴着宗政律的yinjing,坚硬却不咯人,如同按摩珠一般在宗政律抽插时压过他的茎身。 流光的口腔紧紧裹着宗政律的yinjing,不时配合着宗政律的抽插猛吸一口气,让口腔内形成负压环境,舌头则灵活地舔舐宗政律的茎身,偶尔刻意用戴着舌钉的部分挤压宗政律的yinjing。尤其是宗政律往外抽出yinjing时,流光总是喜欢用舌钉去顶宗政律guitou下的系带和guitou上的马眼,顶得宗政律几次都险些射出来。 宗政律拽着流光的头发挺胯,就像在使用最廉价的男妓,连衣服都不愿意脱,紧紧是像放尿一样,只露出yinjing。 他每一次抽插都用力狠狠撞击,让自己的yinjing连根没入。他能感觉到流光的鼻尖紧贴他的小腹,而他的阴毛覆在流光的脸上。 流光的喉咙被宗政律的yinjing撑得凸起,甚至能在他脖颈处的皮肤上看到宗政律yinjing的轮廓。他被像物品一样粗暴使用,在宗政律射进他嘴里的同时也跟着射了出来。 不,或许用射来形容并不恰当。 流光的yinjing被宗政律抽得肿大了几圈,尿道被膨胀过度的海绵体挤压,高潮时射精并不顺畅,反而像快空了的裱花袋,是一点一点往外挤的。他的guitou同样红肿,顶端的马眼都仿佛要被挤闭合了,白浊的jingye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才射出一个极小的弧度就后继无力的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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