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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只是我们不像常人那样通过大张旗鼓的结婚仪式告知邻里，镇上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家人。”陈清文从秦朗的怀里抽身，他缓缓退了两步，说道：“我就想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结婚呢？因为我们是男人就不能结婚吗？”

    他走到阳台边，手重新搭在上面，仰着头去看天空，这会儿明月已经高挂在天空，大约正好是月中，月亮又圆又大。陈清文无知无觉似地，继续说道：“然后我就去问我爸，我想跟你结婚，我爸和我父亲虽然惊讶，可他们都同意了。”

    “这件事没有和你提前商量是我不对，你生气我也理解，”陈清文顿了顿，“可是朗哥，来蓝城的那天你问我，说我问过你意思了吗？”

    “那你当时为什么会答应，要和我结婚呢？”

    陈清文怔怔地看着月亮，月亮不比白天的太阳不能直视，这会儿他看得目不转睛，仿佛要用他的视线把月亮戳个洞出来似得。直到他身后覆上一具还有些湿气的胸膛，一双铁臂似地双手将他圈起来，有些温热的亲吻落在他的脖间，陈清文也没有离开视线。

    秦朗没有说话，陈清文也没开口，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直到半晌之后，秦朗有些低沉的声音才在他身后响起，“那天我在气头上，别把我的话当真，好吗？”

    陈清文静了静，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秦朗圈着他的手紧了紧，生怕他跑了似地将他牢牢抱在自己怀里，“理由你心里一定知道的。”

    陈清文没出声，秦朗大概也想起了当时和陈清文争执过什么，只是他没想到一向小孩子脾气，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