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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而是平静地冲他道：“当年出事的时候，陈温行曾经来找过我。”

    唐嵘瞳孔猛然一缩，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说出什么。

    凌正民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已经微冷的咖啡喝了一口，只觉得紧的有些发涩的喉咙更苦了。他轻咳一声，将咖啡杯放下，仰头从下而上地看着唐嵘，这才发现似乎他现在才是正眼看着自己，他笑着道：“你想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吗？”

    唐嵘冷眼看着凌正民，半晌后，他缓缓坐了回去。

    见状，凌正民短促地笑了一声，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盖了自己差点掩藏不住的情绪，放下咖啡杯后，凌正民已经恢复了冷静，仿佛刚刚和唐嵘激声说话的不是他一样，声音温和道：“他问我能不能帮他离开你。”

    凌正民读不到唐嵘脸上有什么表情，好像他说的对唐嵘并没有什么影响。

    “你别再将那些事怪在你身上，”凌正民倾了倾身，看着唐嵘道：“身为你的朋友，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再这么下去。”

    唐嵘那双没什么感情的眼珠子移到凌正民脸上，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出声道，“朋友？”

    “你信吗？”

    凌正民脸色白了白，正打算开口说话，唐嵘已经先他一步开口，道：“你这么急着来找我，不是因为京城里都在传我带人出席孙家宴会了吗？”

    唐嵘目光锐利地似乎看透了凌正民的内心，让他下意识地转开了视线。

    “你不是来确认，那天的人是不是温行吗？”唐嵘手指和手指之间搓了搓，“你觉得，我会认错我的爱人吗？”

    凌正民脸上血色尽褪，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