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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问谢池考得怎样?姑姑忍不住笑意:“六百多分。今年一本率又上了,听说今晚给你们放烟花,记得去看哦。” 我说好啊。 她想起什么,从柜子里把袋子拿出来:“谢池让我给你的,说前两天织完了。” 是米白色的围巾,尾部用红线勾出一只很小的苹果。 我抱着袋子在小超市外的街道等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都没有等来谢池和他亲口告诉我的好消息。 明明说我来就行的。 东西也没有亲手给我。 升一本率放烟花庆祝是我们学校的传统,去年曾放过一场,当时我在上晚自习,和谢池站在教室门口远远看了一会,面前是沸腾的热闹,背后是山似的被风扇吹得哗啦响的翻飞试卷。这次对我意义重大,我穿了最好看的那条裙子,独自站在人山人海外,看到校长拖着纸箱,点燃第一只烟花。八点的夏夜吹过热风,烟花斜斜飞上去,很艳俗的颜色,爆裂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我想捂住耳朵,手腕突然被握住。 一回头,我今天还在找的人就在面前,脸在纷乱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太吵了,我都听不到他说话。只看到他用口型说:“伊肖——” 我几乎是喊的:“你说什么?” 谢池不再试图说话。他拉着我的手腕,把我从人群中带离出来,钻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往人海的反方向。他居然又长高了,肩胛骨撑起一层薄衣料,延展开宽阔笔挺的肩颈线条。他拉我到已经空了的教学楼楼顶,铁门一推,周遭漆黑空旷,我勉强看出地面上一个方正的轮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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