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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脚把什么东西放到我的桌上,有纸的声音,轻轻对我说“谢谢”。    我醒过来,抬起脸,是一张信封,里面有几张五颜六色的钞票。    “先还你一百,剩下的我会……”谢池皱眉,声音一转,“——伊肖肖,你脸怎么了?”    我摸了摸,摸到一手冷汗。    “谢池,”我的嗓音很奇怪,又虚弱又颤抖,几乎带着哭腔说,“我肚子痛……”    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谢池只好把我扶起来去校医室,在起身的一瞬间,我们两个人怔住了。    迷茫和害怕让我连肚子疼都顾不上了,我急忙抽出纸巾擦凳子,“怎么有血……我怎么出血了?”    谢池什么也没说,脸色游移着尴尬。    我隔着裙子去摸自己的屁股,湿的。我着急地问:“我没有伤口呀?”    “……”谢池说,“你不知道吗?月经。“    于是我也沉默起来,捂着屁股。    谢池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让我系在腰上,衣服很宽大,能遮到我的小腿。    “你还去校医室吗?”他问我。    我觉得很丢人,看着地面摇头,“……我回家。”    于是谢池把我扶出去。校门口没有爸爸的车,校运会放学时间自由,这个点他还没有来。    我蹲下来,顶着初秋的太阳,谢池的外套很沮丧地拖到地上。    “你就这么蹲着吗?”他问我。    我点头,小声说你回去吧,我等爸爸。其实这句话极不情愿,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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