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梦遗_分卷阅读7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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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4 (第3/4页)

个电话之后,他顿时陷入一种密度极大的困惑与无力之中。

    其实那通电话也算不上有什么内容。两个人甚至都没说话,来电显示也绝非赵维宗之前用的那个号码。可他就是能确认对面是他——单从呼吸声就能辨认恐怕难使人信服,但两个人在一起太久,对于对方的直觉和感应总是强势得可怕。

    更何况还有谁会愿意在电话那头,听他一言不发三十秒再挂掉呢?

    挂掉之后又如石沉大海。

    孟春水偶尔会看着删得只剩一条的通话记录,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于是他好像就真的没再想了。断则无牵连,于己于人都是一种美德,但他有时还是会怀疑自己在这粗砺荒原上待久了,是否某些情绪也跟着退化,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然而当孟春水接到第二个电话时,他又意识到并非如此。

    是腊八节那天的下午,赵初胎在电话里哭得很急,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个遍,包括赵维宗被三巴掌打得嘴角流血,包括被一同扫地出门的那些个无辜礼品——遥远京城的种种突然间离得很近。

    小姑娘还问他,你去哪儿了到底?哥哥说你在,可我用脚都能猜出来你根本就没陪着他,你如果在的话哥哥就不会是那副模样,连笑都跟哭似的。她还问,我哥因为你挨了打,过年都回不成家,你怎么还不陪着我哥?

    青春期少女充满自信和爆发力的咄咄逼人非常有杀伤力,像一串黄豆大小的弹丸,密密麻麻直射人要害,非把人疼得跪地求饶不可。她这一问孟春水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于是他选择不回答。

    怎么说呢?跟她解释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述说痛苦还是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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