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_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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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第5/20页)

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

    我惊呆了,怎幺可能?!这个时候,怎幺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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