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痕 第37节 (第5/6页)

，场上只剩1号周雨晚，5号柯思萌，7号殷璇，10号商渡。

    不出意外的话，这该是最后一夜。

    能自由活动的人越少，腾出的空间越大，环境越显得空旷寂静。

    知道所有人都会看着手机定位，到这一步，似乎也没必要避讳了。

    两人上二楼，摸黑进半开放式的书房。

    “今晚总感觉你不太对劲。”周雨晚说，“昨天我们疯了一天，今天还得打起精神，严阵以待地面对你爷爷。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累？”

    他懒歪歪地靠墙站着。

    累到极致，尼古丁和酒精都难以再刺激神经，保持兴奋状态。

    月光透过百叶窗的间隙，照进一双深邃幽亮的眼。

    点头，答：“是。”

    “那，剩下几分钟，你眯会儿？”周雨晚提议。

    他没接话，只是用那双眼深深凝睇她，嗅到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酒精味，伸手把她微乱的头发拨到身后。

    手背不经意擦过她柔软发烫的耳垂，两人各具特色的气味有过一瞬交融。

    “喝这么多，你累不累？”

    “累。”她坦白，“为了藏起我们这段关系，我这些天各种折腾，有效的，无效的，最后……都完了。”

    商渡：“不是说好，我们和好的么？”

    “那不一样。”

    周雨晚跟他说明白。

    “在我们的关系没被挑明前，他们看到我，就只是看到我。他们会讨论我的妆容，我的美甲，我的头发，我的每一条裙子，每一件首饰……我身上有很多值得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