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里的嫡长孙_穿成科举文里的嫡长孙 第22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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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科举文里的嫡长孙 第229节 (第5/6页)

呼的风从这对老主仆身畔而过,手里的纸张唆唆响。

    终于到了国子监前,左为书院,右为孔庙。

    看着气喘吁吁的老阿笃,段夫子道:“把我放地上罢,就放在孔庙门前。”

    “先生,地上脏。”

    “最脏不过人心,岂怕地上脏?”

    阿笃把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段夫子瘫坐其上,对着孔庙开始一字一句念纸上的话,茶楼里有学子追随过来,客栈里有学子闻讯赶来,国子监里的学生闻声走了出来。

    一圈又一圈地围住段夫子。

    不少人认出了这位老者,是他教出两状元四一甲六进士,是他令得国子监学生三番请求“再讲再授”,他是牢狱中那位裴状元的老师。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圣人已逝,而今犹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悲哉!满楼书生不顾国事民计,笔笔皆是山水清逸,粉饰太平,又岂怪得了商女吟唱后庭花?”

    段夫子声声质问道。

    “何为读书人?戴着个功名一心攀高结贵、贪位慕禄者,不是读书人;高自标树,以为读书人高人一等,宛若那浮云者,不是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1]’,如此才是读书人。”

    “贤者下诏狱,庸者上高楼、唱词曲,是世道变了,还是人心变了?是闲情雅致,还是攀权附势?”句句直指刮起云间词风气的幕后之人。

    段夫子话语中并不只有悲恸,还有不枉一生的傲然,虽瘫坐于地,却好似身高百尺,他道:“他裴少淮才是真的读书人,他是我段知书最好的学生,他不怕死,我亦不怕死,谁要杀他,便把我一同杀了去!”

    能围过来者,皆是尚存本心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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