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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0  (第3/11页)
不管怎么脏到污泥里,好像灵魂还能得救似的。    苏奕侧身认真地看我:你会被救赎的,阳阳。    我冷笑一声,把他的跳蛋推高两个档。    他死死抓住前排的靠背,暴起青筋,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一曲完毕,有神父上台开始念主祷文。    我跟着念两句: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呵。    苏奕跪在一旁,目光沉沉。    今天的神父格外啰嗦。    一段抹大拉的故事絮絮叨叨讲了大半个小时,我几乎有些犯困。    戳一戳身边满脸通红的苏奕:用头发擦干脚?真能擦得干吗?    苏奕牙关紧咬着,声气颤颤:主人晚上回去可以试试。    我在他头上撸一把:那你得把头发留长些。    其他人已经又站起来开始唱赞美诗了。    我踢一踢苏奕:你也唱。    苏奕几乎压不住呻吟,哪里敢开口?被我在肿得老高的屁股上摔了一巴掌,闷哼失声。    神父拿着奉献袋走到我们面前,看清苏奕的形容,大吃一惊。    苏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咬在手背上,压住呻吟。    我扔了一卷钱进他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西裤湿了一大片。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yin靡的渎神。    苏奕动作别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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