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嘛!我就要,要你亲亲,要你抱抱!”见娇正迷糊着,对于屋外的一切完全无感,一心里只想吊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我才不要和你亲亲,也才不要和你抱抱,我要留着体力去与我心爱的玉儿姑娘欢好,玉儿姑娘伺候人的功夫可比你好太多了!
周守慎躺在地上假意挣扎,目光从窗台边的香炉瞟过,抬眼视线落于床幔金钩上低垂的香囊上。
香囊里的迷迷香经过暖暖香炉的熏染,原本的药力在热度刺激下更重了几分。而沐浴的玫瑰花瓣儿经过迷迷香的浸泡,一点点渗入肌肤,加上酒力的催化,怎么能不乱人心魂?
周守慎暗暗懊悔,自己怎么这么马虎,千般筹谋,怎么将自己的寝室给忽略了!
他伸手推翻床榻边的屏风,低低唉/吟,“我不行了,我的头好晕,我的轮椅呢?没有轮椅我怎么起身?哎呀!你不要压着我了,我要起来,我要去找我的玉儿姑娘!”周守慎对着窗户说话,脸色渐冷。
“嘘!夫君,你好啰嗦,你的话真的是太多了,不行,我要帮你堵住!”见娇说罢,嘟着嘴巴一点点靠近。
周守慎瞧着满屋子的凌乱,体内的热潮一遍遍袭来,他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他看一眼被裹得好好儿的见娇,心道夫人啦,可劲儿造没关系,可不能说错话啊!
东厢房里,荣昌郡主泡完脚刚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