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们的心思,荣昌郡主全然没有留意,她的目光只落在了正屋廊下大花瓶后,偷偷听墙的小小身影上。
“长生!”荣昌郡主将小身影喊住。
听墙的小身影微微打愣,终于从青花瓷大花瓶后钻了出来,双手紧贴裤腿,低垂着脑袋。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学听墙?”荣昌郡主压低了声音。
长生迈着小短腿脚步飞快地立到荣昌郡主面前,嗫嚅道:“害怕!”
“怕什么?”荣昌郡主不解。
“怕小公爷和夫人打架,奴才听着声音不对,猜他们打起来了,刚刚偷偷去看,爷和夫人果真在地上打架,奴才正想着来告诉您,结果您就看到奴才了!”长生道,眉目始终没有抬一下。
“小公爷和夫人的事你不用管,赶紧回去睡觉!”荣昌郡主听了他的话,心下满意。
心想长生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儿,他说的打架一定是小夫妻在干那事呢,于是也不做它想,只将他赶了回去。
长生老老实实应答一声,低垂着脑袋走了。
正屋内,周守慎听着外面的动静,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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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明媚的阳光从窗棂照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