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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拨通了电话，试探着问对方。

        “姜玖雅？怎么是你？”关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关凌？你抓住程知非了吗？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害死凉笙了呢。”玖雅一听到关凌的声音，直接哭了出来，她实在太害怕了，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害死凉笙。

        “我这边确实有个死者，但还没有确定身份，这和凉笙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些什么？”关凌一听玖雅哭了，又提到凉笙，他也急了，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

        “死者？男的女的，不是凉笙吧。”

        玖雅关心的是死者是谁，关凌关心的是玖雅知道些什么，两个人根本没聊到一起去。

        “你现在在哪里？”关凌先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两个人说的不是一回事。

        “我家啊。”

        “那就在你家等着我，我去给你录口供。”

        “好，那你先告诉我，死的是男是女！”

        “男的。”

        “手机是不是在后备箱里？”玖雅一听男的，立马想到了程知非。

        “你怎么会知道？”

        “上面最后的未接电话，应该是我的。”

        “你又知道？我们刚准备回拨，你就打来了。”

        “那没跑了，死的人是程知非，和浮尘一个孤儿院的人。”

        “你还知道什么？请配合我们调查。”

        “我看了新闻里公开的监控录像，凉笙的帽子，在出租车后挡风玻璃上扣着，凉笙提的猫现在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