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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有你的脸进去了。”

        “我脸那么大？占了一整个盆？”玖雅挣脱开韩王，低头研究着脸盆，盆还是自己家的盆，酒已变水，浅的连一个指节，都淹不过去。

        “梦一场而已，酒亦是水，水亦是你，你亦可是盆，连盆都亦可是海。”缪晨收了烟枪，抱起一坛酒大口喝起来。

        “坏了，古诺！我要找古诺。”玖雅想起何磊来了，他都伤成那样了，还没帮他见到女儿呢。

        “你找那个畜生有什么用。”

        “亏你还是警察，说话文明点，他是狐狸，但他也是人，别给自己的职业丢人。”玖雅拿出电话联系上古诺。

        半夜时分，古诺从庞依乐家里，撕开空间门，带着何影见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何磊。

        何磊梦游自残，被发现时已失血性休克，紧急处理后送进医院。

        “影影……”何磊眼皮沉的睁不开，他隐约能看清，面前这个人是影影。

        ‘我现在过得很好，庞爷爷对我很好。’何影很乖巧，早就把想说的话写在了纸上，举着给何磊看。

        “等……等爸爸……病好了……带你回家……爸爸……还没……还没……给你买……滑冰鞋……还要……”何磊很艰难的说着。

        ‘庞爷爷给我买了，我滑给您看。’何影抬起脚来，给何磊看自己的鞋，随后在重症监护室，来回滑了起来。

        “我……我怕……我怕那个人……坑我……录音……娃娃……”何磊努力指着，病床旁柜子上的照片，跟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