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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精细的事情，只适合卖卖苦力这样子。

    在这个阳光温暖的午后，花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和越千城，实在适合做搭档。

    一个卖苦力，一个卖脑力，挺互补的。

    “你晓得兵不厌诈吗？”越千城站直身子，朝花涴走去。

    花涴似懂非懂，“唔？”

    少年走到她身旁，以颀长身躯遮住投在她脸上的斑驳日光，“若茜素的死亡真和如汀有关系，纵然她表面装得再冷静，心里也一定澎湃不安。我们不妨利用一下如汀心中的不安。”

    花涴了然。

    她轻嗅鼻息间的淡淡香味——那是越千城身上传来的，“试着问一问吧，”她揉着鼻子道：“兴许我们都想错了，这样最好。”

    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花涴越来越不愿见这些阴暗的事情，她倒希望茜素的死和如汀没有关系。

    绕过小树林，从前门重新回到凤来阁，花涴到如汀的厢房里找了找，没瞧到她的身影。

    恰好甜妹儿来还热水壶，花涴问她，“如汀呢？”

    甜妹儿如实道：“如汀jiejie方才出去了。有人告诉如汀jiejie，说重山又在发癫，她放心不下，和mama告了假过去瞧他了。”

    说着说着，甜妹儿开始愤愤不平起来，“你说这重山也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作甚整天活在幻想里。茜素jiejie还活着的时候，他总来烦她，现在茜素jiejie不在了，他又开始来烦如汀jiejie。他就不能像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么？”

    文人都有入骨的浪漫主义情怀，重山将茜素视作神女，现在他心中的神女死了，重山总要写个几首诗、喝个几坛子酒，在那之后，才能渐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