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王婶冲两人抱歉地笑了笑,很快又回到了厨房里。
看着王婶离去的背影,贺宸低声对司不悔道“这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男声”尖而细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还开了变声器的成年人发出来的。
王婶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贺宸和司不悔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王婶手里端着一碗鱼rou,酱红色的鱼rou一看就没有经过烹煮,旁边摆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满了猩红色的液体,看着颇有几分恐怖片里食人魔进食的意味。
注意到了贺宸的凝视,王婶不好意思地把餐盘往自己身边挪了挪,轻声道“大城市里都吃什么生鱼片孩子很是嘴馋,回来之后缠着我做了好几顿了。”
可问题是这明明是生鱼块,和“片”根本沾不上边啊贺宸默默想道。
“王婶,这杯子里装的是什么饮料”司不悔问道。
王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她回答道“是彭彭从学校里带来的冲剂。”
王婶端着盘子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卧室门,继续轻声细语地唤门里的儿子“彭彭,好吃的做好了,你快点出来吃吧。”
门里没有答话,只是传来了重重的两声敲击墙壁的声音。
“好好好,mama给你放在地毯上,你自己饿了来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