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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脸，眉头紧拧，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唐宁也严肃地对她点了下头。

    她终于犹豫着开口：“......jiejie。”

    这话一出，对面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坐直了身体。

    李晚清却又迅速摇头，很坚定地说：“不是jiejie做的，jiejie不会伤害别人。”

    “jiejie？”唐宁下意识皱起眉头，很快追问，“jiejie是谁？”

    李晚清咬了下嘴唇，不愿意回答，停了一会儿，才说：“她说，你们会帮我。”

    从审讯室出来以后，唐宁看着晏向辰：“她明明都已经忘了，我们现在又告诉她，会不会有点残忍？”

    “你以为我们不说她就不会知道吗？”晏向辰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转生办那边甚至会把她的死亡经历用幻灯片倍速播放出来。”

    “......”唐宁摸了摸鼻子，“那还是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比较好。”

    程翊就是这时候推门进来的，晏向辰没好气儿地问：“早退就算了，还迟到，你这个实习生是不是当得有点儿猖狂了？”

    程翊吐了下舌头，小声嘀咕道：“反正也转不了正。”

    “嘟嘟囔囔什么呢？”晏向辰皱着眉头转身朝办公室走去，“赶紧进来干活。”

    唐宁简单跟程翊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程翊还没来得及惋惜，先冒出了同样的疑惑：“jiejie？之前调查过她的家庭信息，她不是独生女吗？这个jiejie是人还是鬼？”

    唐宁摇了摇头：“不知道。李晚清似乎特别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