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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成果，一方面则是他们制造的结果, 而出圈最多的就是……

    签售会。

    对姜艾来说, 自家的丘比特可能是属性最统一，但又最复杂的粉丝群体了, 最统一的是几乎都把她当女儿看, 最复杂的则是性别和年纪几乎就没有固定过，平常最直观感受的就是……

    签售会。

    人家男团和女团的签售会, 要么就上来的一直都是女生，偶尔掺杂几个男生，要么就上来的一直是都是男生, 偶尔掺杂几个女生, 而她……

    刚送签名送走一位小学生饭, 再抬头看到就可能是40代的事业女性或者男性。

    上次回归已经感受过台下站姐站哥一刻不停拍照的情形，所以这次姜艾面对一片咔嚓咔嚓声已经能很自然的无视了。

    翻开专辑的画报, 姜艾抬起头看向下一位走到面前的粉丝, 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

    “……”

    只见面前的小男孩个头都不比书桌高多少，为了和她对视甚至还自己搬了个小凳子过来。

    “哈哈哈哈。”

    台下的粉丝看到小男孩站到凳子上以后就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噢, 好可爱~”

    “小朋友, 您……是和家人一起来的吧？”

    这位小朋友身高大概都没有一米二吧，真难得, 她居然还有用身高俯视别人的时候。姜艾扶了扶上一位粉丝送给她的无框眼睛, 语气亲切道。

    “嗯！我是和mama, 爸爸，jiejie还有爷爷，奶奶一起过来的。”

    小男孩看着姜艾还有点害羞，说话时都不敢抬头对视。

    很好，居然还是全家组团来的，以后说不定她的签售会还可能变成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