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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果然是凯斯。他慌张地赶紧调整了一下表情。当凯斯走近时，等他开口说话时，延雨又回到了他以前严谨的秘书身份。

    “皮特曼先生。”

    用简单的叫出名字微笑代替了问候。凯斯静静地望着延雨。延雨事务性地接着说。

    “感谢您在各方面给予照顾。医生说早上去了一趟，如果没有什么症状可以出院。下午需要办理手续吗?”

    虽然他的态度是含糊其辞地询问别人的意见，但实际情况和通报没什么两样。果然不出所料，凯斯面无表情的表情变得苍白无力。虽然很明显是心里不舒服，但延雨还是无法想象。因此他一直保持着事务性态度。

    “你还记得事故发生前发生过什么吗?”

    凯斯很想确切地确认他的记忆到何处。前一天医生问他今天是几号，但他不可能记得当天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肯定的是，延雨记忆返回到了秘书时期。

    反正只是关于时间的事。

    他漫不经心地等待延雨的回答。但出乎意料的是，延雨并没有马上做出回答，犹豫不决。他总是毫不犹豫地说出凯斯想要的答案。

    “哦，我想想”

    一边摸来摸去避开视线，另一边的臂弯有些异常。延雨一边把烟吹离嘴里，一边避开双眉紧锁的凯斯，开了口。用微弱颤抖的声音。

    “当皮特曼先生被一个怪人袭击时”

    凯斯举起香烟，停止了移动。延雨继续不停地摸着床单，只看着自己的指尖说道，

    “辉泰克先生说我收拾得很好，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难道我没能好好辅佐皮特曼先生就晕过去了吗?所以才进了医院呢?”

    凯斯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