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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接伸了手指去。 双身的阴口本来就比寻常女子来得狭窄,哪怕是现在已经开始产程,下头也只将将容得两只通过。 张鹤束实话跟他讲,苏致也皱了眉头。 怕是有得熬了。 旋即,苏致又说,“你扶我去床上。” 张鹤束点头,苏致抬脚从地上的裤子里出来,膝盖刚一提起就觉得整个髋骨都滋滋作响,牵扯整个背部都痛起来。 苏致呲牙咧嘴,就像是走刀山火海。 苏致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像是轻松不少。他拉着张鹤束的手,“你陪陪我,同我说会话。” 张鹤束自然依他,只是现在心思完全不在聊天上,话说得颠三倒四,苏致不大讲话,只是听着张鹤束说的七零八落的话,实在疼了就攥紧张鹤束的手挺过这阵。 日上中天,椿婆才从外头赶回来。 椿婆进到卧室,看到张鹤束和苏致仍然是规规矩矩行过礼,才开始跟苏致讲事情。 一通比划之后,苏致对张鹤束说:“你起来,让椿婆看看我。” 张鹤束哦了几句,赶紧从床边站起来,苏致舍不得放开手,仍然拉着张鹤束与他十指相握。 苏致的床大,椿婆脱了鞋爬上床,粗糙的手掌握住苏致的膝盖,让他把脚支起来打开。苏致顺势起了起身,几个动作间又是汗流浃背。 椿婆在他身下看了看,又伸手去按苏致的肚子。 苏致就觉得肚子里好像揣了几块又硬又大的石头,互相撞来撞去,五脏六腑都不得安生。椿婆这几下不知道按在了哪,本来消停下来的双胞胎顿时又开始大闹天宫,苏致一时不防备居然惨叫出声。 张鹤束在一旁看得着急,只能回握住苏致的手,一边冲椿婆嚷:“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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