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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这只枪枪口似乎还冒着烟，所以刚刚那枪，是裴辰打的？

    这技术……

    裴辰是故意没打黄杰要害的。情况紧急，再不出手方旭不死也重伤，直接打要害没准黄杰手一勾，扳机就扣下了，冲着肩膀手臂打，虽然不能打死黄杰，至少这发子弹，因为手臂受力方向会偏，不会伤到方旭。

    方旭提起这个人，裴辰眼色冰寒，抬手就补了一枪，直接把黄杰两只肩膀都打废了。

    “别……”方旭阻止裴辰，“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抓我。”

    裴辰小心把他抱起来：“你休息，我帮你问。”

    “不，不。”方旭想起黄杰的眼神和说过的话，心中很有疑虑，黄杰跟他的仇怨，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他是一个活过两世的人，这件事说起来太过离奇，他不想任何人知道，而且事关裴辰……不是不能说，而是说起来要更谨慎。

    他想一辈子和他好好过的。

    “我想亲自问他，可以吗？”方旭看着裴辰的脸，清澈眼底带着微光，神色认真肃然。

    裴辰有些意外：“你的身体……”

    “再撑一会儿没问题。”

    裴辰想了想，道：“你问可以，但是我得在一边陪着。”

    方旭叹了口气：“让我单独问，好吗？”

    两个人还没商量出结果，那边黄杰呵呵冷笑：“你们谁都别想，我不会说的！方旭，你折磨我一辈子，今天我本来就是打算了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现在我输了，我认！要我怎么死，你说话！但是你想知道的事……呵呵，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方旭有些讶然：“啊？”黄杰看来对他心结很深，可他记忆里，真的没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