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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景说：“谍战。”

    “至于那个路遥，你就尽量帮我查吧，我只知道他跟方明远有瓜葛——就是这辆车的主人。查不到也不勉强。有消息就发我邮箱。”

    “至于怎么联系我，”他说完又冲陆昜恶作剧般眨了眨眼睛：“特工先生，您一定是知道的。”

    陆昜扔下鼠标，冷淡地对生景说了两个字——送客。

    从管辖区出来后，生景在第一时间便给韩少阳拨了回去。

    韩少阳的电话迅速接通，满满的笑意，问他：“嗯？忙完了？”

    生景说：“嗯。”

    “那接下来干嘛？”

    “回医院吧。还有东西要整理。”

    韩少阳便说行，“时间不早了，中午饭别忘吃。我晚上去接你。”

    生景便又翘起了尾巴：“好哒好哒。”

    他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从重生回来起，天空就从来没有放晴过，总是灰蒙蒙的像要下雪。他再次掏出了电话，想了半天，终于给他爸按了过去。

    “爸，你……和阿姨，你们都好吗？”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生景他爸似乎没料到生景会突然打电话给他，非常诧异，缓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好好好，我们都很好。”

    “你怎么有空打回来，没上班？”

    生景说上了，现在刚好没在忙。

    “好好好，不忙就好，不忙就好。”

    他爸那边吵吵闹闹的，像电视的声音，像是家里。生景便迟疑了一会儿，问了一句：“爸，你……最近，有没有去看过我妈？”

    生景爸说：“啊，你妈呀”，他一刻没停，连声音都没有什么变化，看得出来不是现编的谎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