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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明白，他说的是造神计划。

    “那个出生因为没有性别被抛弃，然后努力成长突破长出性别的励志偶像么？这种励志法其实还蛮独特的，朱丽尔的脑洞真大。”

    黎乐生由衷赞叹道。他见过不少原本有jj结果切了jj的文，但是还真没见过没有jj，结果又长出来jj的文。好吧，后者其实也是有的，不过他还是对前者那种类型的感兴趣。

    “唔，其实这不是朱丽尔想出来的，她是照着路德写的。”

    “啊？你是说，路德……”

    黎乐生整个大写的懵逼。那个熊起来要人命，年纪老大却长不大的，唐的弟弟路德，是个没有性别的孩子？

    唐德耸耸肩，脸上泛起一丝苦闷。

    “就因为朱丽尔用了路德的例子，所以他们一直很不对付。

    我是小时候发现被抛弃的路德的，那时他一点儿大，还不会说话，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是龙族，纳闷为何如此珍贵的龙族还能被抛弃，还以为父母出了什么不测，结果抱起孩子一看，原来是没有性别特质的孩子。

    一开始他长的还顺利，但是在一次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发现了我们的区别，我如实告诉他之后，他就再也没能长大了，一直停滞在当时的成长阶段那。不过这次我把他送到军营里之后，倒还长大了些，也许有一天，他能给释然，真正长大吧。”

    说着，唐回忆起路德知道自己是残缺的和为何被抛弃的原因时的震惊、震怒，和随之而生的，对自己的厌恶和憎恶，甚至波及到了他身上，常常羡慕又嫉妒的看着他。连同性格，也喜怒不定，把自己当做真正的小孩子，任性而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