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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给张警官打了电话，全然忘记了现在的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

    “张警官，不知我有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但是我觉得我很有必要了解一下今天的情况！”

    “哦！高教授。您说的是方老师。”

    听起来，张恒的神志很清醒。

    “是。”

    “您认识她对不对？”因为这几天有便衣警察看到过高为渊和方程碰过面。

    张恒说的很肯定，完全不像是在问问题，而是再拆穿他。

    “对！”高为渊虽然在七月份就认识了她，但只是最近才确定方程就是当年的方淼。但是他知道这一事实后，他并没有向张恒说明。

    “我知道对您来说，方老师是您想要保护的人，所以您不希望她露面。但请您也体谅一下我还有杨先生的子女，为了给他们和二十年前所有遇难者一个公道，我们必须这么找到她，唯一的目击证人。”

    高为渊深吸一口气。这次确实是他有私心，因为他不想暴露她。

    他不敢想，她会再次遭遇不测。

    “很遗憾的是，方小姐当时年龄尚小，关于当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是不能作为证人的。不过也请您放心，我们会安排人保护她。”张恒说的很中肯。

    挂掉电话，高为渊揪紧的心仍是不得放松。

    可是，他还是有种感觉，方程会是一个诱饵，引暗中的大鱼上钩的诱饵。

    一觉醒来，方程头晕着起了床。因为昨天去了一趟警局，她做了一宿的刑侦梦，追了一晚上的坏蛋。

    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着本市早间新闻报道。恍恍惚惚中，她暼见电视中有个人特像高为渊，于是她便凝视了几分，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