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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们可以隔着门说话。”

    医院的老家属院没有电梯，黄花只能自己爬楼梯，气喘吁吁地爬上来，蹲在舒斯年的家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到了。”

    舒斯年透过猫眼去看自己的小女友，疑惑地问：“怎么看不到你？”

    黄花站起来，挥挥手，“看到没有啊？”

    “看到了。”舒斯年隔着猫眼看她，模模糊糊地只能看个她的大概身形。

    两个人靠在门上，离彼此近一些，明明就隔了一道门，却见不到摸不到彼此。

    舒斯年隔着门说道：“我也好想你。”

    一句话把黄花的眼泪逼出来，黄花蹲下来，擦着自己的眼泪，这个角度他应该看不到。

    黄花哽咽地说：“舒斯年，我家人要我出国。我们可能真的要分开了。”

    舒斯年站在暖和的屋子里，心却像一下子被打入冷窖，试探地问：“真的要走？”

    “嗯。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分手。”如果她要出去，他们俩距离远了，肯定慢慢的就没了共同话题，最后肯定就分手了。黄花越想越觉得心疼。

    黄花蹲在外面哭，舒斯年站在里面也十分难受。

    半晌，只听他说：“花花，我们私奔吧。”

    黄花没听清，“啊”了一声。

    舒斯年想到什么，“你等我一会。”

    舒斯年翻出自己书包里的钥匙，笑起来，急匆匆走到门口，“花花，你现在去楼下接着我的钥匙，然后再上来。”

    黄花听他的指挥跑下楼。

    舒斯年站在阳台上，探出头，找到黄花的身影，招手让她过来，然后把钥匙裹了一层毛巾扔下去。